留底牌，是他与生俱来的习惯。 祁父一愣，但不敢欢喜得太早。

祁雪纯不恼也不争，带着云楼转身离开。 “我出去一趟。”

“你放心，”他说道：“就算现在往上去查他爸的公司，做的也都是合法生意。” 祁雪纯一笑：“你还是顾好自己吧，现在你得尝一尝我的手段了。”

他想让她知道，“袁士心狠手辣，收到欠款后这件事到止为止。” “我做的事我认，程家要使招尽管来，”祁雪纯神色镇定，“但我也有言在先，我不会坐以待毙，事情会闹到什么地步，我说不好。”

“腾一，你有什么想说，但不敢跟我说的话吗？” 他冷酷的眸光扫过她的车，透过挡风玻璃与她四目相对……只是短短的十分之一秒，她便转开了目光。

祁雪纯冷眸：“可她已经影响到旅行团其他团员了。” 她睁圆杏眼：“司总没有敲门的习惯？”